-
陈砚泽的家法时间很长,长到虞笙都怀疑今天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之类的东西。
否则怎么会这样激动。
主卧吊顶的灯光照耀着一切,所有的意乱情迷都被笼罩住,一层有一层,一圈又一圈。
虞笙后背靠着床头,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视线愈发朦胧。
她看不清他的脸,因为眼眶里满是生理性泪水。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牵在手心里,放在某个地方。
主卧并没有放水杯,但却存在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水声,一颤一颤的甜水。
陈砚泽面色冷静,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办公一样。
他牵着虞笙的手,细细碾磨着,顺时针方向一圈又一圈,仿佛是在给她做按摩。
大掌包裹着小手,色差明显,张力十足。
虞笙喉咙有些干,无声吞咽口水,慢慢闭上眼,一滴热泪滑落至发梢。
男人不满她的阖眼,忽然加了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