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发闷,“那你呢?”

你的知音。

陈砚泽笑了,俯身吻住了她,唇舌撬开她的齿关。

漫长的亲吻结束后,男人才放开她,同时将她拥进怀里,“我的知音早在十九岁就找到了,她也是让我共度一生的人。”

虞笙闭了闭眼,仰着头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切都发展地太合乎情理,两人那晚温柔地做了一次。

陈砚泽也是史无前例地在这种事情上对虞笙温柔了一把。

所有意乱情迷结束后,男人低头在女人光洁的肩膀上落下一吻,盯着她还没缓过来微微抖动的身子笑了下,“宝宝,你就是我的知音。”

室内温暖如春,室外暴雪连绵不断。

大雪压断树枝,落下簌簌地声响。

当世间万物都落入沉寂后,手机忽然被不小心点亮,屏幕发出微弱的光在黑夜里格外显眼,上面落了一条影评:

【总有人提着灯,在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你,坐在你身旁。】

那部电影的女主角曾在影片中说道:“如果世上有什么奇迹,一定是尽力理解某个人,并与之同甘共苦。”

这段话后来被虞笙讲给陈砚泽听,陈砚泽只是安静又深沉地看着她,没开口打断她。

虞笙后来来说:“可你知道这句话之后是什么吗?”

陈砚泽那时候已经忘了这部电影,摇头。

虞笙缓缓说:“女主角接下来的话是‘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可谁真正在乎呢。’”

陈砚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明白虞笙只是职业病发作,把自己彻彻底底地代入到角色中去了。

她是在和女主角共情。

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柔,嗓音却带着些许的沙哑,哄着她:“我在乎。”

虞笙,你的所有,我都在乎。

最后那句话,他重复在心里。

-

婚礼最后定在了四月初八,阳历的五月十五号。

是双方父母找大师选的日子,虞笙和陈砚泽不约而同选的日子。

四月初八,宜嫁娶。

因为虞笙身份特殊,前不久她的一部电影上映,让她国民度提了一个档,所以婚礼的保密度很高,来参加的人都是两人的好友和同学,大多是共同朋友。

除此之外还有双方的大学同学,虞笙只给几个在大学里玩得最好的朋友发了请柬,毕业后这些年保持联系的那几位。更何况虞笙的大学同学都是些娱乐圈的人。

婚礼虽私密性强,但办得盛大,虞笙从头到尾只负责换礼服,其他事情她都是在休息,就这陈砚泽还不停地问她有没有累。

不知道多少次,陈砚泽溜进了她的休息室,当时虞笙已经换了敬酒服,旗袍衬得她本就优越的身材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陈砚泽又问她累不累。

虞笙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这个半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心里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有点累了。”

她清楚地注意到陈砚泽变了脸色,随后掏出手机,也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

虞笙好笑地问他,“你干嘛?”

陈砚泽语气像往常一样,“敬酒环节去掉。”

虞笙一听,吓得不行,急忙抢过他的手机,嘴里抱怨着,“我不累,一直坐着,有什么累的啊……”

她把手机握在掌心里,好像是生怕他抢走一样。

讲话的时候,她胸口一起一伏,仿佛被他气到了,看得男人眼神愈发晦暗。

他喉结滑动,眸色渐深,仰头看她,“老婆,你今天很美。”

虞笙猝不及防听到男人这声色,愣了下,注意到他的眼神,强装镇定,“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