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泽柔声哄着她,“这不是用在你身上的,宝宝,是让你用在我身上的。”

虞笙瞪大双眼,微微张着嘴,看向他,眼中充满了干净的疑惑。

一看就是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的乖小孩。

陈砚泽盯着她,轻叹一口气,“吓到了?那今晚保守点?”

虞笙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思,垂眸盯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忽然摇头,轻声说:“不用。”

陈砚泽挑眉,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问:“你知道怎么用?”

“不就是抽在你身上吗?”虞笙不明白,只按自己的想法答题。

两人像是两个高中生坐在一起,陈砚泽给她辅导功课一样。

陈砚泽听到她的回答,无声笑了。

“我说的不对吗?”虞笙懵了。

陈砚泽点头,顺着她的意,“拿这个在我身上抽?宝宝,你想搞死我啊?”

男人的话是贴在她耳边讲的,所以全都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弄得她浑身没了力气。

虞笙轻声说:“啊?那是怎么做?”

她在那方面的知识都是被眼前这人带着,他以前最过分的事情也就是让她踩他,而且还是用力地踩。

她看着都疼,所以脚腕轻轻控制着力道,但被他发现之后,脚腕就被他扯住,随后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控制着自己的脚腕,重重地往下坠。

陈砚泽仰了下头,喉结上下滚动,一幅任她随便的模样。

“没事,就按你说的,拿这个抽我,你想用力就用力。”

一个小时后,虞笙直接傻了。

不明白为什么那武器虐待他能让他兴奋。

而且时间更长了,比以往长了一倍。

她后悔了,扔了手上的东西。

却不料被陈砚泽稳稳接住,男人又把皮带塞进了她手里,随手擦拭掉她前额的细汗,“宝宝,怎么不继续了?”

虞笙被他这样子吓得都要哭出声,但还是忍住了,“你犯规。”

陈砚泽啧了声,抱着她后背起身,“我怎么犯规了?嗯?”

虞笙闭了闭眼,整个人上半身都软软的靠着卧室的门,声音有些哽咽:“你就是犯规。”

“成,”陈砚泽低声说:“你说什么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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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热汽弥漫蒸腾,水汽到处都是,朦朦胧胧地看不清人脸。

“啪”的一声,女人白皙的手拍在玻璃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当然这响声是所有声音里最弱的一种。

虞笙眼中噙着水光,哭声一阵阵的,“陈砚泽。”

她喊了他的名字。

周围的声音很大,她的声音很细小,导致陈砚泽没有听到。

虞笙拔高音量,又喊了他一声,“陈砚泽!”

陈砚泽这次听到了,但是打算装没听到。

虞笙吸吸鼻子,像个委屈的麋鹿。

她扭头看向身后的人,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声音哽咽,“我讨厌你。”

陈砚泽扯了个笑,动作缓了下来,浴室内的响声也变得微弱。

他倾身贴近她,将她脸上的泪痕都舔舐掉。

这人骨子里都透着蔫坏,他猛地一用力,吓得虞笙喉间迸发出一声尖叫。

“陈砚泽!”

被喊到的人反而是慢悠悠又格外懒散地喊了句:“我在这儿呢,宝宝,怎么了?”

“你浅一点。”虞笙开始提要求。

陈砚泽则是像听不懂虞笙的话一样,“什么浅一点?”

虞笙闭了闭眼,浑身都在打颤,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怎么回事,估计应该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