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自己明明讨厌alpha。

她自顾摇摇头,把脑袋里这荒谬的想法抛去。

“好了吗?”徐觅翡询问道。

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所以徐觅翡感觉到了久违的不自在,这种不自在是从心里面的一种痒滋生而来,让她想躲开蒋翎玉浅浅喷在自己皮肤上的呼吸。

她的耳朵在升温,蒋翎玉也看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蒋翎玉的心里居然有了难得的玩笑心思,她确实看完了,但还想逗逗她。

倒要看看,这个传闻中的花心大萝卜在自己面前的纯情,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

“快好了,不要动。”蒋翎玉低声在徐觅翡的耳边说,她的指尖伸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徐觅翡的耳垂,徐觅翡立刻身体一颤。

“怎么了,痛吗?”

“不,不是。”徐觅翡不知道蒋翎玉的明知故问,她的声音低下去几分,企图把自己心里涌出来的那点名为愉悦和还想要的情绪立刻压下去。

“快一点……”徐觅翡咬了下唇,“我等下还要搭帐篷,腺体,不对,是我的阻隔贴有什么异常吗?”

“嗯,等一会儿可能要换一个,”蒋翎玉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手指轻轻压在了那块薄薄的皮肤上。

徐觅翡忍不住呼吸一滞。

随着她的改变,暗藏着的情绪激动也被蒋翎玉探知的清清楚楚,她分明感觉皮肤之下鲜活而有力的跳动。

也只有在按上去的时候,她才发现那里在跳动起来的时候的微凸不是错觉。

不是错觉。

徐觅翡怎么会

蒋翎玉猛地收回了手,神情也再度变得冷淡下来。

“怎么了吗?”

徐觅翡的呼吸频率有些乱了,她侧过头看还在自己身边的蒋翎玉,蒋翎玉却在此时后退了一小步。

“我有事情请你帮忙。”蒋翎玉盯着她,想从徐觅翡的表情里看出一丝破绽。

没有,徐觅翡一丝破绽都没有。

只有即将分化的人,才会有这么强烈的腺体跳动,徐觅翡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徐觅翡点头,下意识地压了压自己的抑制贴:“你说。”

“录节目的这两天,为了度过发情期,我……需要你的安抚。”蒋翎玉说,“就像是之前在花房里那样。”

徐觅翡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是说要让自己像是在花房里那样吻她的腺体吗。

这样就能安抚omega吗?

诸多的疑问,在看到蒋翎玉的眼神时,她又全部如鲠在喉的问不出口了,

因为蒋翎玉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标记”这种大事,而像是一种不得不做的任务,不带任何感情和个人情绪。

就好像她们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工作伙伴。

交给她来做可以,交给别人做也可以,只是交给自己更方便。

“那种程度足够了,足够度过这几天。”蒋翎玉说,“你能帮我吗?每天安抚一次就好。”

“……好。”徐觅翡摒除自己心中的杂念,应了下来,她也明白频繁长期的使用抑制剂没有好处,“只要你需要。”

蒋翎玉回到镜头里时,大家正在客厅里坐着休息。沈晚穗过来找她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椰冻布丁:“羽羽姐,你帐篷好了吗?”

蒋翎玉点头,发现沈晚穗手上拿着在吃的那个布丁和刚才徐觅翡给自己一模一样,轻皱了眉头。

她有几个瞬间是真的以为徐觅翡是真的对自己好。

但很快就发现不是,徐觅翡是对每个人都能那么体贴那么好。

说给自己的椰子她能给温悦,说给自己吃的布丁在沈晚穗的手上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