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翎玉本能地抗拒,扭头。
这双手的主人不允许她的逃避。
另一只扶住她后脑勺的手到前面来,捏住了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开了唇,灌下了那杯酒。
从唇角溢出的少许酒液,被并拢的两指轻轻勾走,随后在她的后颈处细细地涂抹,极有侵略性地擦过腺体,让她无助地发抖。
光怪陆离的不仅是那杯酒,还有被酒液浸染的身体。
蒋翎玉想保持清醒,刚才徐觅翡还在说让自己打她,扇她,结果先不清醒的人怎么变成了自己。
“所以你……游戏里说的话都是真的吗?”她沙哑地开口,若是不说话,她怕之后再开口时声音就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回答她的是徐觅翡鼻尖的轻蹭,这是在恋人之间表达亲昵的动作,她们明明不是恋人,可是这种情景下,这种回应显得自然而眷恋,就好像她们本来就该如此。
蒋翎玉感到自己在失重,腾空。她清楚自己不在飞行器中,这种失重感不是高空坠落带来的。
她并不需要得出什么答案,这是对自己的一次反问。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纵容这种情况下去,迟早自陷泥潭,再也无法脱身。
“从未用过,那些是为了任务。”徐觅翡清晰的声音响起,似乎还很清醒,“只有第一个动作,在花房里时对你用过……我回答的时候,想的就是那一幕。”
但自己都已经这么不清醒了,她怎么还能保持着清醒?还这么诚实,说话一字一顿,坚定且自持。
蒋翎玉的心中升起微妙的情绪,徐觅翡自己说她可能会收不住,但从目前两人的状态来看,是自己更把持不住。
她不想让自己一个人坠向泥潭,而是想让徐觅翡和自己一起坠入。
打碎她,捻碎她,再轻轻地抚慰她。
逼到她退无可退,只能死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