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恼羞成怒,“别到时候哭着来求我!”

眼镜男人觉得四等同于死,不吉利,便要住五楼,白芜就住在了四楼。

就在这时朱女士准备要离开的时候,一个人浑身是汗地狼狈爬了上来。

“等、等一等。”

白芜看着他,发现他就是之前跑走的另一个人,那个不怎么说话的玩家,没想到他还能活着回来。

“你刚才去哪里了!”朱女士语气凶凶的,有点不耐烦,“我都要收工回去了。”

男人勉强地笑了笑,“对不起,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