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回来的是齐凛，他看起来也是一脸憔悴，“苏大叔确实很牛，和他在一起，小明和其他鬼都不敢靠近。”

“你也去休息吧。”

齐凛点头，摸了摸福宝的脑袋，躺在了福宝旁边。

白芜走到客厅，等着唐晶晶过来，门上传来敲门声，她走过去，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门板下方塞进一张纸，弯腰捡了起来。

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出来的，如果有人没钥匙，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身份，纸上写的是唐晶晶今天离开这里的时间。

确定无误，她打开门，唐晶晶走了进来，“他们都没事吧？”

“没事，你也好好休息吧，我们等会儿一起来说线索。”

“行。”

中午的时候，四人睡饱了，起来吃了饭后，开始说线索。

齐凛和韩盛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只说了小明对小真一家的执着，以及苏大叔的奇特之处。

唐晶晶说起了自己的线索，“苏大叔认为不在公寓的三个人，第一个晚上郑晨珍就和它们待在一起，身上挂着的工作证说明了它们的身份。”

“其实，苏大叔和九号公寓里的住户们，认知不同，你们发现没？他说不常住的人，其实是早就死了。”韩盛说。

“有问题，小真说的是陈叔叔，也就是开超市的男人，今天肯定不住家里，也就是说小真认为陈叔叔没死。”齐凛记得很清楚。

“不是吧？苏大叔，住户们，小真一家人，三种记忆？”唐晶晶呆呆地说。

白芜撑着下巴，“小明的那个屋子里，白天都没事，我晚上进去，看着和白天差不多，可没多久就有不少的鬼从地底下冒出来抓我，起码可以确认一点，小明确实杀了不少人，这些人死后还被它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