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宽广,一眼望不到边际。
上面星罗棋布,就好似在拘在这座深宫的人, 每个人都自己固定的位置, 固定的角色。
弯月如钩,勾着人的心,不安地躁动着。
几经辗转,云卿最终还是起身点灯, 整理好?衣着,拉开了房门。
她盘算着,就过去远远看一眼。
若是他已经歇下了,就说明背后的伤, 应无大碍。
因着那晚被他强拉着不放手?,她这段日子都处处避嫌, 没?到御前去当差。
他也算说话?算话?,剩余的十四日给足她自由空间,没?强制下旨召她过去侍候。
故而这大半个月, 都是御前太监在给他换药包扎,到底烫伤恢复几成,如今是否还需上药, 还灼热需要吹冷风,她不是很清楚。
今晚又?喝了那么多酒,无异于雪上加霜。
云卿思及此, 心里越发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