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已?然?低哑。
不等云卿反应过来,他突然?凑近,堵住她细嫩樱唇。
“……唔……”
云卿忙去推他,却被男人反手?压在床头,倾覆而下。
他有意撩/拨,时?而吻得温柔细碎,时?而吻得霸道浓烈,让她应接不暇,呼吸愈渐急促,大脑也逐渐发昏。
阔别近两月的床笫亲昵,恰似干柴遇烈火,仅仅一个?吻,便难舍难分?。
他紧紧扣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恨不得将她嵌入身体。
她周身血液沸腾而起,渐渐迷失自己,随其沉沦……
直到,李德全?缩着脖子进来,小小声提醒:“万岁爷,真的该起了……”
“滚!”
一连三?日,康熙帝都?没有给李德全?好脸色。
因?为一连三?日,云卿都?没让他再进闻水汀的门。
康熙帝抿唇盯着闻水汀紧闭的朱红大门,慢慢参悟着一句老话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
接下来的两个?月,日子渐渐安定下来。
云卿不是肆意张扬的性子,胤祾的满月酒,只是按着规矩操办。
孝庄太皇太后对?此颇为满意。
考虑到云卿性情一向纯良和善,将六阿哥养育得也是白白胖胖,且朝政也被康熙帝搭理得井井有条,没被耽搁,孝庄太皇太后索性对?两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云卿与康熙帝两人,虽是比不得前几个?月的如胶似漆,但云卿总算愿意与他心平气和地讲话了。
加之康熙帝软磨硬泡,偶尔有一两次也能赖在闻水汀留宿,尝到荤腥,食之入髓。
二十七岁的男人,更是精力旺盛时?。
每当?让他逮住机会,云卿就是被好一顿折腾,经常次日绵软软的下不来床,气得她又是一连几日不给他好脸色。
但饶是如此,康熙帝也鲜少再往后宫而去,每每到翻牌子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得劲。
去其他女人屋子,像是到别人家串门。
去闻水汀,一应摆设都?是他亲自挑的,一砖一瓦皆是熟悉自然?,更像是回家。
闻水汀里,有他心心念念的清丽佳人,有“啊啊呀呀”的小娃娃,小桥流水人家般的烟火气,最是祥和。
直到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又徐徐拉开?帷幕。
康熙帝几经思忖,终是下令取消。
孝庄太皇太后终是出面:“皇帝这心,偏得都?快找不着北了吧。”
“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你如何因?着一己私欲,就全?然?罢免选秀?”孝庄太皇太后态度坚决:“延续皇家子嗣,也是身为皇帝的头等大事,你如今可?有丝毫放在心上?”
“孙儿自然?放在心上。”
他每每召幸卿卿,皆是将近天明才放人,甚是勤勉。
康熙帝略略转睛,不着痕迹给梁九功递个?眼色,“朕近日不仅常翻牌子,也没少抽出功夫考究几位阿哥的课业。”
梁九功立马会意,“万岁爷昨日还与太子殿下相约,今日要切磋棋艺来着。”
康熙帝微微颔首,“说?起来,几位阿哥在尚书房也快下学了。”他说?着遂站起身,“如此,孙儿就先告辞了。”
不等孝庄太皇太后说?话,主仆俩已?然?身影远去。
“哼!他还好意思提翻牌子?”孝庄太皇太后气不打一出来,“他翻得都?是闻水汀的牌子!翻与不翻,有何区别?”
苏麻喇姑笑着给她顺气,“万岁爷如今年纪尚轻,已?然?有六位阿哥,闲散两年倒也无妨的……”
另一边,康熙帝带着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