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吕家大夫人因吕将军过世太过伤心,直接去城外寒蝉寺为亡夫礼佛,已经?离开了吕家。”

事情到这里,吕家的?事情便落入帷幕。

崔云昭想了想,同周副指挥道?:“之?前灵堂上那名吕子航的?妾室,确实同家中沾亲带故,若她有何不妥,还请周副指挥多多挂心,将来若是有什么事,通传我?们一声便好。”

这是让他?注意?着顾迎红的?动?作,却又不用管她,若是有大变故再来告知一声就好。

周副指挥便道?:“是,崔夫人放心。”

吕家的?事情过去,崔云昭又陷入忙碌中,待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景德六年十月。

秋日风冷,吹走艳阳天。

崔云昭冲新?穿上厚实的?袄子,坐在?窗边看景。

院落里原来种了一棵枣树,早先没有结果,也不知是不是雪球独爱这棵树,到了今岁,这枣树居然?硕果挂满枝头。

枣子很甜,晒干了能吃许久,崔云昭这几日都在?忙着晒红枣。

这几个月来,霍檀又上了几次战场,有赢有输,打的?十分艰难。

夏日时他?身上中了一刀,倒是不致命,也如此照实写在?了家书里,还同崔云昭玩笑。

“只有受伤才能躲懒。”

崔云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却只能摇头,还安慰了几句林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