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任博陵,博陵因为多年的太平,信奉邪祟的少之又少,又有本地比较流行的几家戏班,他们在博陵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便只能忍耐。”
“谁知道,吕继明调来了伏鹿。”
伏鹿这里?繁荣,水路亨通,故而百姓对南来北往的新鲜事都很接受,尤其是?北地的戏班子,即便唱腔特殊,他们也?很追捧,让吉庆班慢慢发展了下来。
“不过吉庆班的人?知道不能着急,一直在养精蓄锐,他们多方打?探,发现伏鹿也?有邪祟,沿用的就是?花娘娘的丈夫花郎君的称号,于是?他们便跟那?些邪众一拍即合。”
“暗地里?勾结各方势力,试图收买吕继明身边的人?。”
崔云昭摇了摇头:“邪祟真?可怕。”
邪祟崇拜,会让人?失去理?智,也?让人?不分?善恶。
一旦陷入魔障里?,就很难回头了。
吉庆班的人?真?的很有耐心,他们来伏鹿已经有半年,现如?今已经到了九月初,他们才终于找到了动手机会,真?的很厉害。
“当时?收尾时?为何没有发现他们?”
崔云昭问了这个问题,然后就拍了一下手:“是?我着相了,是?邹指挥对不对?”
霍檀终于松开眉心,淡淡笑了一下:“对,孺子可教也?。”
这里?面有个关键人?物,就是?最近被吕继明提拔为新秀的邹峻岭,也?就是?吕继明身边的亲兵指挥邹指挥。
“经过我们严刑拷打?,邹峻岭招供了。”
“他说自己的父亲母亲当年在岐阳时?牵扯进花娘娘一案,被严刑拷打?至重病,最后吕继明看在多年同僚的份上,放他们归家。”
“邹峻岭说,当时?他父母全身骨骼尽断,回去后痛苦不能自己,最后趁着他不在家双双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