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来,再亲自登门?谢罪,倒是不凑巧,阿弟正好来伏鹿考试,要上门?看望娘子。”

“昨夜里娘子还说,不让我同你说呢,怕你分心。”

他说到这里,真跟个?关心小舅子的姐夫似的,还补了一句:“如今你阿姐好好调养着呢,等好了,就叫你们见面,如何?”

这一套说辞似乎是他早就想好的,从开头到结尾都说得非常顺畅,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一个?错字,言辞之恳切,感?情之真挚,都叫人挑剔不出任何错误。

期间,他甚至没有给殷行止和崔云昭任何询问的机会,而是一股脑把所有话都说出口。

这事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即便殷素雪真的是因为乱吃药而流产,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如何不敢面对自己父母?如何不敢见自己的弟弟?

这个?借口乍一听合理,可仔细一想都是破绽。

崔云昭蹙了蹙没头,刚要开口,就听外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女音。

“唉,这事还是我的错。”

崔云昭和殷行止抬头,就看到一个?面容有些?刻薄的妇人走了进来。

她大约四十几许的年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头上的珠花同衣裳的绣纹相得益彰,从上到下都刻着规矩和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