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他又扣了一坨药膏,涂在她结霜的伤口,“我经常受伤,总是你为我包扎。” “有段时间我情绪格外低落,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是你将我拉了回来。” “怎么拉的?” 那只手慢慢往上滑,撩拨起她肩头的碎发。 “一直打我耳光,直至我耳鸣流鼻血,嘴唇颤抖到说不出话。”他猛地凑近,睫毛扎到她的脸颊。 他像一条蛇,逐渐靠近她包围她,将她盘旋缠绕到近乎窒息。可蛇忘了,那是颗熟到腐烂的苹果。 很甜,也足够致命。 她单手掐住他的咽喉,奋力咬了一口他的舌尖,甜腥味在口腔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