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忽然,有谁在外边怒骂着拍门与踢门,这才醒悟过来将地面的一截由衣架变成的,已经打磨好的尖锐断木给藏在了最贴身的腰腹,才敢打开浴室的门,去拖开床与衣柜的打开了那扇门。
门外站着那两个男人,面色凶狠的男人站在前边,温和的男人站在凶狠男人的身后。
凶狠的男人手里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吃饭了。”说着,将饭菜朝我手上一递。
现在还没摸透局势,最有利的武器还是乖巧一点的温和。
于是,对着凶狠的男人,浅露一笑的,由他手中接过了活命的食物,“我是说认真的呢,我们叶家的钱,拿着绝对比你现在的雇主给的要安全得多。”我在违心的,欲将这两人,往好人堆里弄。
只是收效甚微,他们送了个饭,就立即关上房门的走开。
无可攻略之下,我开始很认真的吃饭,就算胃里难受得想吐也硬着吞咽下去。
吃完饭,又俯看了一下窗外通向外边的路。沿路没有其他人家,喊破喉咙也没用。
也只有又是将衣柜与床拦截在门前,躲入了浴室里继续磋磨着袖子里的武器。
一天,两天,三天,直至最后,我已恍惚得再也不去数究竟过去了多久的天数……
每一天的晚上,我都会在极困中入睡,然后偶尔做个噩梦。梦见外边的两个男人,终于破门而入的撕烂我衣服,将我弄得鲜血淋淋的打包送出去。更甚至,梦到了自己的葬礼。
阴雨不绝的天,小小的孩子端着我黑白的照片,很多的人看着我的棺木被埋葬。
梦醒之后,我会再继续睡,拼了命的想要做个美丽的梦来压制这份恐慌!
于是,每一天都认真乖巧的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每一天都会憋闷得无聊的,出到下边厅里陪着那两个男人坐一会的闲聊几句。顺便将那直白的金钱利诱,每一天的每一天都说上几遍。
或许是因贴身的腹部,多了几件趁手的武器,我的胆色似乎微微的见长了些。
“今天是我被关第多少天了?”我真的已忘了时间,又坐在了客厅里。
面色温和的男人牵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第二十天了。”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工作也完蛋了,娟姐也会着急的吧。叶家的人,又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