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像是魔咒,牠们是靠吃自己便便长大的,怎么能送入口。
再后来,我弄回各种小活物时,总是叶钦第一个将其扔出去。
叶家人活得太矜贵,不喜欢些有的没的。所以到最后,我也被扔了出去。
“哈……”我抱着手中的布料,也不管脏不脏的,便就地坐下来。
然后打开了盒盖,小心翼翼的摩挲着那份柔软顺滑。
其实我还有个小秘密,晕针,最是害怕看到明晃晃的锐利针尖了。
三岁多的小姑娘,也许是被亲爹亲妈给骄纵坏了,怎么也不肯进医院打针。也不知那时,我究竟是有多大的恐惧,居然挣脱了亲妈的手,不顾一切的朝医院外奔去的想要躲回家。
亲妈在身后大喊着追上来,亲爸在前边埋伏着一把将我捞回了怀里。
“嘿嘿,宝贝宝贝,打针一点也不疼的,真的一点也不疼……”
那时,我们一家三口,都还说着美利坚鸟语。
那年,不过一介孩子而已,哪里能拗得过双拳四手的大人。
扯着嗓子哭得引人侧目,哭得仿佛跟死了爹娘一样惨。
哭得护士根本难以下针,哭得被亲妈捂住眼,被亲爹下狠手捏住了腕。
因怎么也不肯吃药,引得亲妈点着我额头的怒喊,“我前世肯定是杀了你的人,所以今生才会受你这样的折磨。不就是打个针吃个药吗,能要了你的一条小命吗,就把你吓成了这样。我跟你爸可没这么胆小,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胆弱的家伙?”
但不管她怎么怒我也好,我还是看到针尖就恐惧,看到药就扭过头的想抗拒。
“有本事你给我不生病啊,只要不生病就不用打针吃药了!”
那是个深夜,可能别人家的都已经入睡了吧,只有我们家还在喧嚣不停。
最后,亲爹都没办法的妥协了,亲妈却狠了一条心。她捣碎了药丸,混在了一勺糖里,狠捏开我的下巴,强灌到了喉咙里去。弄得我呛了气管,又连夜入了医院,差点丢了一条小命。
后来他们在深夜里大吵特吵,“看你干的好事,你差点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