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烦躁的下落一棋,我连头也没抬的喷回去,“手下败将,观棋不语真君子。”
老头顿时被噎住的不说话,但只忍了片刻,又自言自语的念叨起来。
“这惯走‘马’的招数,是从哪学来的。”
正与叶钦杀得难分难解中,听他这句疑惑,本能的起嘴喷回他。
“您可以估摸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穿个背心裤衩去外边的那大公园里走一圈。遇到一圈老头,您就加入进去,然后他们会告诉您,怎么能惯用一个“马”就将您杀得连裤衩都输掉。”
“你、你给我闭嘴,怎么说话来着!”老头,又被气着了。
至此,再不理他的专注于棋局,不动声色的下落一子的同时,抬首欲要蛊惑对手,“叶钦。”
他淡淡抬一眼扫来,“嗯。”尾音落得干脆,落子更是分毫不退的进攻着。
恨恨咬了咬牙,我更是软糯起嗓音,“叶钦……”
“咳咳……”边上有老头,忙发声不满道,“下棋就下棋,好好说话!”
我才懒理他,又是低低缠缠一句,“叶钦,你长得可真好看……”
“嗯。”被夸奖的正主儿,一脸面无喜色的稳定着手中,更是毫不留情的杀局。然而边上有老头,已经听不下去的,连连哼了好几声不满之后,也很快起身退避得不见了身影。
“可以了,终于把老头给气走了,能谈点正事了。”我也正回了嗓音。
“叶安。”对面的敌人忽然直直望来,满眼的专注,似欲要将我反蛊惑。
早已沉浸多年的人,哪会这么简单就认输。
忙端起十二万分,绝对毫无杂念的眼神,笑笑的回望于他,“嗯。”
他翘起嘴角弧度的默了默,又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