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如雨下,哭得撕心裂肺。
“都怪岑若,是她抢走了你,你本来对我很好,你本来是在意我的,都是因为她!”
倘若一个人铁了心要执迷不悟,任凭别人如何规劝,她都是听不进去的。
就像没人能叫醒装睡的人一样。
游艇驶到岸边,岑若让夏莓拿了浴巾去帮她披上。
可浴巾刚搭在她肩上就被无情甩开。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她看向岑若的眼神里带着愤恨和不甘。
岑若被她这副狗咬吕洞宾的举动逗笑,“行,我吃饱了撑的搭理你。神经!”
陈芸溪抹了抹眼泪,拖着一身水渍回到俱乐部。
更衣室里,她没有第一时间换掉身上的衣服,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背靠墙壁滑了下去,埋头啜泣。
她不想让人外面的人听到她在哭。
可她心里又有无尽的失落和委屈,只能哭出来发泄。
门外,岑若算着她好久都没出来,让夏莓过去敲门问问看。
岑若虽然极其讨厌陈芸溪,但也从来没想过让她去死。
陈芸溪情绪有些过激,岑若担心她在更衣室里做什么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