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所以留了个心眼儿。
齐述也是,陈芸溪突然关心他,又很刻意的让他多喝梨汤,他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单纯,所以装模作样压根儿没动那碗梨汤。
他方才离席,就是去厨房揪了内鬼。
听那人招认才知道,陈芸溪从手上摘了个镯子给他,让他在岑若和齐述那份梨汤里加了点催情的药。
那人下了药之后就一直守在楼上卧室门口,就等岑若和齐述上来,他好安排他们进同一间房间。
也难怪她会行此一步,今晚听着齐家长辈张罗着齐放和岑若的婚礼,她心里自然不痛快。
岑若当初嚷着要嫁齐述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倘若让齐家长辈看到哥哥和弟媳偷情躺在一张床上,那可真是一出绝佳好戏。
“陈芸溪,你还真是够贱,也够有胆。”
岑若身上笼着一层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朝着陈芸溪步步逼近。
“你是觉得我蠢?还是觉得齐述哥蠢?合着天底下就剩你一个聪明人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