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消失不见了。拐角走进书房,冯喜安对屋里的人视若无睹,不说只言片语,只稳当当坐在北面的椅子上。

没有冯玉贞在场时,父女二人总是如此。崔净空负手立在窗边,淡声道:“青阜那里如何?”

“那些侍卫难不成忘了向你如期禀告吗?为何要劳烦我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