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亚历山大连高空跳伞都不怕,却害怕从这里滑降下去。
‘怎么会一样呢?’这个论点引起了乔七夕的强烈否认,他激动地拍着翅膀反驳:‘高空跳伞有完善的跳伞设备,军用物品,质量保证!’
跳伞的时候心里有底,而且又不用他操作,不还是有人带着吗?
但这双翅膀还都没用过,谁知道中不中用?
恐惧是理所当然的。
奥狄斯沉吟了片刻:‘但你总是要飞的。’
乔七夕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听到了母亲对闺女说,你总是要嫁人的一样,令人心情复杂。
不过说的也没错,这不是迟早都要飞吗?
但不是今天,乔七夕意思意思把翅膀伸出去招了招:‘要不明天飞,我觉得今天的风向稍微有点不适合。’
‘适合的。’奥狄斯是专业的,他很负责任地说道。
呜呜噫噫。
都是月亮惹的祸。
亚历山大挣扎了片刻,又考虑了片刻,洞口吹来的山风吹乱了他美丽的羽毛,而他挺着胸膛在那里僵硬地站着,连眼睛都不敢直直地往下看,只能撇过头去用一只眼睛看。
正僵持不下,大山雀从洞里探出头来看热闹,似乎看明白了自己的朋友在学习飞翔,他清脆地叫了几声,似乎在鼓励:朋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