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冀小北21岁生日那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因为冀小北居然眼睛滴溜溜的挑衅他:“陈琢你除了亲亲就不会别的了吗?”当时他正把冀小北顶在门板上黏黏糊糊地咬嘴唇。
遥想当初,冀小北真是又纯又傻。陈琢第一次伸舌头的时候,冀小北吓个半死,呜噜呜噜问他:“里为森莫把舌头森进来(你为什么把舌头伸进来)!”
陈琢不理他,还故意在他乱动的舌头上咬了一下,冀小北痛得一缩,陈琢顺势探进他嘴里,冀小北气死了,不甘示弱地把他推出去。
几个回合下来,冀小北顿悟了:哇,原来这就是接吻的真谛啊!
于是冀小北日日夜夜勤学苦练,还没几天就从最开始的一根只会流口水的木头变身技术流接吻高手。可厉害了,现在一般人亲不过他。
陈琢受此奇耻大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咬牙切齿甩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匆匆下楼,去小区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那个和那个。
回来的时候,冀小北屁股朝天趴在沙发上,两条小腿缠在一起晃啊晃的。听见开门声,他扭过头朝着门口的方向:“你干嘛去了?”
陈琢也不说话,把那个和那个往茶几上一扔,就先动作麻利地把冀小北的睡裤给脱了。冀小北连忙扭啊扭地把挂在膝盖的裤子拉了回来,陈琢再给他拽下来,直接丢得远远的。
冀小北胯下一凉,开始慌了:“干嘛呀!冷死了!”他一只脚踝被陈琢夹在臂弯里,一只脚踝被陈琢捏在手里,在沙发上拱着屁股爬爬爬,爬出去一尺被拖回来两尺。
陈琢在他圆圆的屁股蛋上掐了一把,白花花软乎乎的,一捏一个粉红印子,拍一巴掌还能翻出浪来。陈琢乐死了,不轻不重地啪啪抽了他两下:“你自己说的话可别后悔啊。”
冀小北听见咔的一声,好像是打开什么盖子的声音,然后是咕叽咕叽挤出液体的声音,再然后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他的小花儿上。冀小北怕得要死,开始滋儿哇滋儿哇乱叫,叫了一会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陈琢等他梗着脖子嚎完了,凉飕飕地冒出来一句:“还没开始呢。”下一秒,滑溜溜的食指就打着旋往花心里探了进去。
冀小北夸张地惨叫一声,抓着抱枕的穗穗往前爬爬,又被陈琢圈着脚踝拉了回来:“跑哪儿去啊?”
冀小北呜呜嘤嘤假哭:“我不想玩了!”
“来不及了哦。”陈琢一只手托住他的腰,又默默加了一根指头。小花因为外物的侵入紧张地翕动着,小嘴一样把陈琢的指头一点一点全抿了进去。
冀小北想象了一下此情此景,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白鼠,越想越凄凉,越想越可怜,开始委屈巴巴地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