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她可以不要他,但是,这辈子他想再找他人那是不能的。找一个,她

杀一个。

任兰嘉未动,男人迈着大步走到她眼前,眼神先在她身上巡视一圈,确认她无事后牵住她的手。“怎么出来了?”

看着相握的两只手,任兰嘉面上不显,眼神却透着淡漠。

“屋里闷,出来透透气。”

第42章

任兰嘉垂着头,陈朝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眼看着她将手抽从他手掌中抽了出去,他的手还在原处,手心却空落落的。

“方才碰过花草,手还脏着呢。”

才抽走的手又被人牵住:“无妨,回去一道洗吧。”

牵着任兰嘉的手,缓步而行,四周戒严森严的侍卫和屋檐上隐藏的暗岗都没能躲过陈朝的眼。

白日两个侍卫的话犹在耳边,他之前从未在意过她身旁的侍卫,如今想来,受龙卫教导的,只怕不只是她身旁的侍卫首领一人。

旁人的侍卫身手不俗,他也许会猜忌一二,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呢?要不是有这些侍卫,只怕那日她已凶多吉少。

身侧的人牵着她的手越发的紧。炎热的天,相握的掌心很快就出了汗,不管是粘腻的掌心还是心中的烦躁都让任兰嘉皱了眉。

郁燥之下任兰嘉的脚步都快了不少。陈朝察觉到了,不由侧目,但只见到她的侧颜。终于回到了院中,任兰嘉迫不及待将手抽了回来。

“慧心,备水吧。”

侍女们捧着两盆水进门,任兰嘉白莹的手在水中洗了又洗,眼看着手都被搓红了,一只大掌探进盆里将她的双手拿出,一旁的侍女递上帕子,高大的男人接过,很自然用细软的帕子轻柔擦拭着她的双手。

“手都搓红了,是碰了什么花草,这般用力搓洗自己。”

才擦拭完一只手,在即将换手时,任兰嘉接过他手里的帕子。

“寻常花草罢了。”

手中骤然又一空,再见她将那块帕子放到托盘上,又拿了一方,陈朝眼眸一眯。在寻到她后,她就一直沉默不语,别说叫他夫君了,眼下连他拿过的帕子都如此嫌恶,陈朝怎么能察觉不到。

此时素念带着侍女将膳食端了进来,膳食素净,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

“怎么只有一副碗筷。”

素念瞥了一眼已经转身往软榻方向走的纤细背影。

“王爷,王妃已经用过膳了。”

以往便是她用过膳,也会坐在他身侧陪着他。而此时,她已经坐到软榻上,还眼神都未分他一眼从一旁的几上拿了一册书。

素念摆完膳后就带着侍女们退下了,屋子里一时间陷入寂静。

任兰嘉泰然自若,陈朝却食不下咽。只用了几口,他就放下手中的银箸起身朝软榻走去。听到他的脚步声软榻上的人头都未抬,只是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

软榻不及长公主府的宽大,只容得下一人。陈朝俯下腰,将软榻上的人拦腰抱起,骤然腾空让任兰嘉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抱着她的人充耳未闻,旋了个身,自己坐到了软榻上,随后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拥在怀中。因为薄怒,她的双颊泛起红晕。

“可是生我气了?”

陈朝虽不懂男女情爱,但他母亲与父亲使小性时和她眼下差不多。她受了那么大惊吓,自己却不在她身侧,她气他也是应当的。

“子山中了毒,朝堂和宫中都得有人镇着,我抽不开身。眼下京中诸事已定,这几日我便不回京了,就在这陪着你。”

陈朝尽可能放柔了音调,生怕大声点怀里的人就会落泪。在朝堂中一向说一不二的摄政王何时这么低声哄过人,他以为自己这是在哄人,在任兰嘉听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