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带我来的此处。”
任兰宜拉着任兰嘉坐在自己身侧。
“是我让侍女带着二妹妹径直来我院里的。前头乌泱泱的。什么人都有,二妹妹去了也糟心。况且王爷都来了,公爹够有面子了。有王爷在前厅就够了。”
任兰宜的话中内含深意。
任三夫人也在此时搭腔。
“真不愧是教出那等妇人的破落户。今日是她丧仪,我本不该说什么。但你瞧瞧那家人做的什么事。大大小小的什么姨母,舅母都来了。还带着各自的嫡女,没有嫡女就带庶女。也不知道是给广阳侯留着做三房继室乱了这辈分的还是给想给魏棕做妾室的。”
任三夫人蠢蠢欲动,恨不得撕了那些人的模样。任兰嘉和任兰宜相视一笑。捂嘴笑了。
任兰宜给任三夫人倒了一杯茶,任三夫人说得正口干舌燥,接过一口喝了。
“婶母不用担心,一年内府里是不会办喜事的。夫君也吃过继母的亏,公爹便是一年后再想娶,夫君也会先打听那人的德行的。”
当初广阳侯娶继室,魏棕年岁还小,左右不了什么。如今魏棕都这年纪,权柄在握。广阳侯做任何决定,都得掂量掂量魏棕的意愿。
任三夫人却不忿:“都要当祖父了,还娶什么。”
广阳侯生魏棕时年岁也小,如今虽要当祖父了,也不过才四十。
不用去和那些女眷打交道,任兰嘉也乐得自在。任兰宜虽在府中养胎,但也听说了摄政王为妻入赘长公主府的戏言。
“二妹妹,如今你们真住在长公主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