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剑身的寒气就这么贴在他肌肤上,观南却面色沉静如常,直到看到慧心或者说是看到她身后的任兰嘉时,才变了脸色,变得紧张起来。
“郡主。”
观南作势要起身,但观海把剑往下一压。压得他动弹不得。他只能跪在原地,看着任兰嘉慢慢走近。
她站在离他几尺距离外,居高临下,眼神淡漠看着他。她用无数眼神看过他,唯独没有这种淡漠如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
观南的心狠狠一揪。
“为什么?”
她问。
观南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他直视着她的眼神回道:“郡主嘱咐过,那妇人在您婚后便可以消失了,我觉着时间到了。”
观南说的坦然,下一刻任兰嘉的眼神变得极度冰冷。她跨步上前,观海在她上前那一刻便放下了剑。观南的咽喉被她掐在手中。观南仰着头看她,鼻间满是她的气息。
“你现在学了擅作主张了,我是要她死,但我没让你毁了我的回门日。”
她的手掌收紧,指尖都开始泛白。但掌下之人依然仰着头颅,一脸坦然。
一旁的观海冷漠看着,慧心则垂下眼眸。直到一道人影,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