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昨日婚宴,徐弘也只是坐了一会就匆匆走了。
徐弘摇头:“那些人后槽牙都有毒,虽及时拔了牙,但依旧嘴硬。上了所有刑罚都不曾开口。只是在他们身上搜出了一封信。”
徐弘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在桌案上。
陈朝将信拿起展开。
“信中并无异样,用的应该是暗语,解不出来。但是这纸张,却被留在金吾卫中的一个勋贵子弟认出。纸张乃西市一家书斋特供的。价格不菲,出量甚少。寻常人家用不起。我派人蹲守了书斋,本只是随意盯盯,毕竟纸张谁能买。但昨夜,书斋外挂出了白灯笼。昨日上京城哪不是红灯笼,所以盯梢的觉着奇怪。今日一早便寻了事借机把书斋一众人都带回了金吾卫。结果这一审,其中有个老头扛不住招了。说他们是裴家旧人。如今也是替裴家办事。”
徐弘虽不长在上京城,但也知道河东裴氏。顶级门阀世家,扎根河东数百年。不管在位的皇帝姓什么,是什么朝代,从不影响裴氏在清流中的威望。裴氏一族出过多位宰相,在先太祖时期,裴氏族人更是遍布朝野,风光无两。
一直到二十年前,先太祖病重,官至太傅的裴太傅逝世,在丧期,先祖下旨,查抄关押了太傅府。一月后,数道罪名齐下,贪污,专权乱政等诸多罪名扣在了权倾朝野一生的裴太傅身上。在这一月中,裴太傅的长子,次子不堪受辱为证父清白,齐齐自尽在狱中。而太傅府中剩下的人皆被判了流放。流放之时恰逢寒冬,在去的路上,人就死了大半。好不容易活着的人,撑到流放之地也就都咽了气。自此,太傅府再无活口。朝中同时下了禁令,削去裴氏所有子弟官职,三代内不许再入仕。
也是从那之后,河东裴氏逐渐沉寂。如今龟缩在河东,轻易不出。
如今河东裴氏一脉人虽不能入仕,但还保持着顶级门阀世家的孤傲,也不影响他们在文人学子中的威望。和逆贼叛王共通一气,只怕他们还不屑。
所以裴氏旧人。得看哪个裴。
“如今只有那老头招了,但他知道的不多。想知道更多的再撬撬那个掌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