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兰嘉很快被放到了床榻上,随之那冰冷也抽离开,任兰嘉虚手一抓,却抓了个空。
脚步声,关门声,随后任兰嘉面前重现了光明。而任兰嘉的模样也被他人映入眼底。
姣好玲珑有致的身型,微敞着的寝衣,莹白中透着粉嫩的肌肤,更吸人眼的是她那张透着艳色,一改冷情模样的娇艳面庞。
观南在她身侧呆了十七年,看过她无数模样,唯独没见这样的她。
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后,观南心头涌起得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在那个人面前,就是这般的吗?
观南心底突然腾起滔天的杀意。
“嗯……”
榻上的人轻吟了一声,观南也终于回过神。他走到床榻旁,坐下。
“郡主……”
观南的声音暗哑,榻上的人眼波流转,偏头看来。不过一个偏头的动作,她却散发着一股令人只想堕落沉沦的魅惑。
观南眸光闪烁,他慢慢俯下身子,敛起身上的冷峻,柔着眼,抚上了他夜思日想的那张脸。
“郡主,是不是很难受。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就不难受了。”
身体太过炽热,唇齿更是干渴,这一切都让任兰嘉分外贪恋冰冷,他冰冷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任兰嘉下意识就蹭了蹭。
可听他的细语,任兰嘉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三分。
“观南?你居然给我下这种药。”
观南神色晦暗:“药不是我下的。我是想得到您,可我不会用这样的方式。”
迷离中,任兰嘉瞪大了眼睛。
他说什么?他想要她?
他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任兰嘉想挥手打开他放在自己脸侧的手,但她刚一动身子里就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那痒意刺骨又入髓。
她的眼眸中迷离和清醒交织,观南收回手,缓缓起身,褪去了腰带,外袍,还有最内层的中衣。
床榻上的任兰嘉亲眼看着他每一步动作,她想开口让他停下,可一张口她轻吟声先到了嘴边。
任兰嘉抿着唇,眼睁睁看着露出健壮身躯的观南向她靠来。
他身子精壮不输陈朝,只是不如陈朝健硕,精瘦了些。
精瘦健壮的身躯上伤痕累累,这些伤痕都是他曾经对任兰嘉忠心耿耿的见证。
见到那些伤痕,任兰嘉有片刻恍惚。恍惚间。他靠近任兰嘉,冰凉的身躯贴近,他的唇贴在了任兰嘉耳侧。
“郡主,要了我好吗?”
冰冷的唇喷出的气息却是温热的,那温热的气息带来了一股酥麻,从任兰嘉的耳侧到背脊,顺着背脊又到任兰嘉的尾脊。这酥麻给任兰嘉带来了轻轻的颤意。
历经情事的任兰嘉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他的话语和暗哑的声音也如同鬼魅一般,试图勾她沉沦。
咬唇压住轻吟,任兰嘉微微摇头。
下一息,任兰嘉的手被牵住,他牵着她的手贴到了他冰冷的身躯上。
“郡主,我爱您,这世间没人会比我更爱你了。您要了我,白日我可以跪在您的脚边,夜间我更可以跪在您的榻上。您以前最喜欢的不就是拿鞭子抽我吗?那条鞭子,我还留着。您要了我,我把那条鞭子再给您可好?”
那段嗜血的日子,任兰嘉先是感受了自己身上的痛意,再是感受着看到别人鲜血时带来的快感。
任兰嘉眼底弥漫起猩红,脑子中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催促她。
答应他,答应他!
指尖再次入掌,嘴唇渗出丝丝鲜血。任兰嘉勾勾唇角,眼含媚意,温声道:
“滚”
半俯在任兰嘉身上的身躯一僵。
任兰嘉:“嗯…给我解药,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