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瞧着中气十足,也看不出哪受伤。
任兰嘉也瞥了一眼身侧的观心,然后和陈朝对上了眼神。
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自己事情都没掰扯清楚的夫妇俩在此时却极有默契。任兰嘉轻咳一声:“观心,午膳时辰也到了,你去取些膳食过来吧。莫桑,你就别去了,我和王爷有话要说,你替我们守着。”
莫桑脑子直,也没察觉到那微妙气氛。任兰嘉怎么说,她怎么听便是。
观心也没有多言,点头应下后就打算往伙帐去。而说着要来治伤的徐弘,在观心经过他身侧时,一把拉住了观心的手。
“我也有些饿了,我和你一道去。”
言语笨拙,行动僵硬。
任兰嘉和陈朝站在一处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无奈。最后还是任兰嘉忍不住又搭了一句:“徐将军,观心一个人要取那么多膳食,只怕拿不过来。还得麻烦你帮衬一二。”
徐弘似乎这时候才回过劲来,连连点头:“对对,太重了,我帮你拿。”
别说几个食盒,观心拎起一个成年男子都不在话下,哪需要他帮忙。观心想甩开徐弘的手,但奈何他实在握得紧。观心咬咬牙,眼看就要发怒,徐弘笑了一声:“我只是帮你拿,并没有他意。”
狗皮药膏,观心一时甩不来,但又不能在任兰嘉面色闹开,只能选择寒着脸咬牙道:“松开我。”
徐弘怕真惹急了她,也依言松开了手,可没走几步,他又手痒试图去牵观心。两人拉拉扯扯远去,就连迟钝的莫桑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两人远去,任兰嘉也收起嘴角的无奈笑意,一脸正色看向陈朝:“赵泰德到了,就在帐中。”
陈朝本有些闲散的脸色也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