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伯父被二姐夫关起来了,她们还说,大伯父被关都是盛钧行害的。这都是真的吗?大伯父会有事吗?”
一向明朗的女郎哭到泣不成声。
任兰嘉撩开她凌乱的头发,发丝下印着红痕的脸颊已经发肿。任兰嘉挤出笑意。
“这事,我知道。你二姐夫和我说过,就是做做戏。过几日大伯父就出来了。”
任兰昭半信半疑:“真的吗?”
任兰嘉点点头:“我骗你做什么?真的。你和二姐姐说,是谁和你说这些的。又是谁对你动的手?”
任兰昭抹了抹眼泪,转头去看叶芙蓉,叶芙蓉因为任兰嘉冰冷的眼神已经定在原地不敢动了。
“二姐姐,是我先与那些女郎争吵的。她们吵不过我才动手的,我当即就打回去了。芙蓉又狠狠收拾了她们一顿。我和芙蓉只是看着狼狈,但也没受伤。芙蓉都护着我呢。她们被芙蓉打得有些严重。二姐姐,我给你惹事了。对不起。”
任兰昭虽急躁,但自小就被任府的家风禁锢,这次她若不是真急了眼,对方又先动了手,她才不会动手呢。如今那些人家说不准还得上门来讨说法,她二姐姐还怀着身子,她却这么不懂事给她惹事。
狼狈的女郎绞着手。又是委屈又是内疚,双重情绪下,刚停下的泪水又不争气落了下来,她抬手去擦,结果越擦越多。
“二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冲动的。对不起。”
颤抖的肩膀,哽咽的哭泣声,让屋子里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一块。任兰嘉拧着眉头抚了抚任兰昭的头。
“和我说什么对不起。瞧你这样子,哪里还像任府的三姑娘。素念,带三姑娘和表姑娘去梳洗,再让府医过来。”
素念应下,走到任兰昭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