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他轻佻的想,平日便勾人的那双软肉,若真挂上雨汤,也不知是多好的滋味。
海晏堂前情形依旧,江念芙依旧跪着,身体却有些堪堪受不住。
她面上通红,雾眸不断眨着,翘睫上的泪珠逐渐叫她视线模糊。
往年这时她也是跪着的。
主母冤她偷盗,怪她离家。
下令让她在雨中跪上整整一日,那日下的雨骇人的紧,她还小,只管一个劲的哭。
姨娘太过心疼,越着家中规矩去求。
江念芙还记得那日,一人高的木尺足足十五斤重,一概往姨娘的腰腹招呼。
那日的结果她不知晓......
江念芙只知道,姨娘没有挨过来年春天。
“姨娘。”唰的一行热泪自眼眶中滑落,江念芙揉了揉,不明的虚幻前,那位与她尤为相似的人竟堪堪出现。
“我想你了!”江念芙不免委屈的望她,情绪触礁,一时决堤。
雨又大了一些,侵略朝下时带起阵阵雾水,此时对着无人处又哭又笑的江念芙难免叫的冬夏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