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大雨笼罩在A市上空,天幕阴沉。
贺景钊推开咖啡馆的门,在最里面的位置找到了一年未见的易汝。
轻盈的声音飘然闯进耳膜,易汝微笑道:“好久不见啊,景钊。”
她几乎没有什幺变化。
穿着休闲服和简单的牛仔裤,有一种素净的利落美,皮肤和从前一样白,在简单随意的发型修饰下显出随性的洒脱之感,柔和与坚韧并存。
她身上又似乎有什幺东西不一样了。
贺景钊克制住一把将她拥进怀里揉进骨髓,带回去关起来的冲动,沉默无声地在她对面平静地坐下来。
忍了一年,已经没必要再这样做了。
这一年,他在生不如死的煎熬里,想通了很多事。
他薄薄的嘴唇掀了掀,“欢迎回来。”
易汝:“这一年你过得好吗?后面你怎幺不给我回邮件了?”
“不是不回。”贺景钊跳过了易汝的前半个问题,意味深长地回答,“是回不了。”
易汝:“你不问我怎幺逃开的吗?”
“你联系上了姑姑的朋友。”贺景钊眉峰冷冽地挑动了一下,淡淡开口。
言外之意,他早就掌握了易汝的行踪。
“你果然还是你。”易汝轻轻叹了口气,笑了笑,“谢谢你,这次选择了尊重我。”
易汝直入主题:“东西呢?”
贺景钊不语,擡眸看向她,直勾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