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她绷紧神经,凝神去听耳边的呼吸是否属于人,直到听到喘息声才微微放松。

她又魔怔地去极力感知插进穴里的东西的形状,确认它也是熟悉的。

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

但接下来后背温柔的舔舐骤然变成狠厉的啃咬,易汝像是又被瞬间扯回了斗兽场,惊惶地下意识开口确认:

“贺景钊……是你吗?”

声音都是抖的。

贺景钊依然沉默着,他伏在易汝身上更深地凿入进去。

等到射在易汝的穴里和胸上,才不紧不慢道:

“我们的第一课,是回答我的问题,以及不要对我撒谎。”

……

门关上。

门打开。

中间隔了很久。

也许并没有很久,但对易汝来说是的。

她的心态变了。

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易汝正无聊地坐在地毯上重复数着脖颈上牵引链的锁扣数量,大概是沉默和黑暗很容易把人逼疯,易汝觉得自己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

贺景钊从背后拥住了她。

戴上戒指,平静地重复:“你害怕什幺?你需要什幺?”

贺景钊每次都会问这个问题。

易汝的感官集中在后背炽热的温度上,贺景钊很久没有抱过她了。吃ˇ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ˇ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依然没有回答。

鸡巴插进了易汝的穴里。

贺景钊做爱的时间开始变短,也许并不是,也许只是易汝的错觉。

可易汝不会开口询问。

她消极地承受着贺景钊对她所做的一切,至少目前的变化只有两个

一是贺景钊很少再主动和她说话。

二是贺景钊不会和她有多余的肢体接触,连做爱的时间都变短了,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后入。

还能接受。

对,还能接受。

直到有一天,易汝在性爱中途被摘掉戒指。

贺景钊下了床,去拿了东西,易汝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保持着屁股高高擡起的姿势趴在床上。

她变得很容易高潮。

很多时候,只要贺景钊刚插进来律动几下,小腹就会情不自禁地绷紧,迎来高潮的前兆,手指在床单上乱抓。

这一次,贺景钊骤然抽离,易汝穴里忽然变得空虚,同时后觉后觉地意识到戒指被摘掉了。

这意味着,要幺贺景钊要幺会离开,要幺会对她做些别的事情。

“唔!”

下一瞬间,脚腕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易汝整个人砸在了地毯上。

贺景钊在她面前蹲下来,大力捏起她的下巴,可下颌处却不是熟悉的皮肤的触感,而是皮套。

贺景钊戴上了皮质的手套。

刚才也是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把她从床上扯下来的。

久违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有什幺想说的没有?”

贺景钊照例没有等来回答,这在他意料之中。

接着,易汝被粗暴地拽着项圈的牵引链拖到了墙角,手套捏住了她的双腕,擡高,铐在了一根垂下来的锁链上,身体的上半身和大腿拉成一条直线。

“今天将会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你说话最多的一次。”

头顶的话音刚落,手套插进了易汝的嘴里,很快就把嘴角和手套的指尖都玩得湿漉漉的。

带着腥咸气息的硕大硬物捅进了易汝被玩得全是水的嘴里。

“唔唔……!”

“3月17号,和我分手后你看的第一部A片就是这个姿势,时长25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