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步都爬得又慢又颤,但依然不得不保持臀部擡高的姿势,毫无羞耻地展示红肿的臀肉。
震动棒不能掉出来,不然就会挨打。
她口中不停溢出低吟,又咬着唇生生止住,因为叫出来也要挨打。贺景钊说,刚才不叫,现在没机会了。
易汝汗涔涔地在地毯上摸索,她又想起了找戒指时的情形。她紧张地加快动作,同时夹紧了震动棒。
找到就可以快点结束,找到就好了。
她记得大致方位,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了,易汝如遇救星般握住那根发箍。
“叼过来。”贺景钊说,“两根东西都别掉了。”
易汝在原地攥紧十指。
对峙或许并无意义。
顿了片刻后,易汝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住地毯上那根发箍,随后什幺也没想,朝声音的来源爬了过去。
牵引链拖拽在地毯上拖行发出很轻的碰撞声。
贺景钊看着爬过来的易汝,她的眼神有些茫然和忍受情欲的煎熬,身体在小幅度颤抖,姿态却很是优雅端庄。
易汝在他面前停下,仰头把发箍递给他。
贺景钊没有立刻接住。
而是擡手轻轻摸了摸易汝的头顶,问:“刚才是什幺感受?”
易汝齿间的发箍终于被取走,鬓发被撩了撩,发箍重新戴在了头上。
贺景钊没等来回答,俯下身将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取了出来。
“我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可以擅自摘掉,不论你接不接受,喜不喜欢,它们最终一定会落在你的身上。”
一直沉默的易汝终于开口:“你太过分了……BDSM不是这样的,你连安全词都不给我。还问我什幺感受?当然是厌恶。”
“给了你安全词你就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吗?”
贺景钊没有生气,而是收紧了手上的牵引链反问:“你想要的是什幺?跟那些在网上认识的男人实践,”他淡淡冷笑了声,“在他们面前发春,你就高兴了?”
粗俗的词语直接刺痛易汝。
“那你和那些人又有什幺区别?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我和他们实践跟和你实践又有什幺区别?”
“有什幺区别?”贺景钊沉吟了一声。
随后重重的一个巴掌落在易汝的乳房上。
“唔!”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乳头迅速在疼痛的刺激下饱胀起来,顶起了衣料。
“痛吗?如果是别人,打的可能就是你的脸,你的逼,说你奶子真大,摸起来真爽,最后什幺东西都有可能插你穴里,你就是个用来插的玩具而已。”
贺景钊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插进了易汝的嘴里,夹起她的舌头肆意玩弄,还模拟着深喉的姿势往里捅。
“还记得你第一个私聊的那个x省的男人吗?他多奴,强奸过自己的m。”
“第二个,他有老婆,异地分居,缺一个飞机杯。”
“第三个,肚子有6个月……”
“第四个,骗你说喜欢轻度,实际上是个暴力狂,最喜欢给新人施刑。”
贺景钊每说一个,放在易汝后颈的手便用力一分,放在她嘴里手指不断往深处插,在易汝难受的干呕声里轻声问:“你怎幺有胆子的?遇到坏人怎幺办?”
他终于放开易汝,后者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咳嗽。
响亮的呛咳声响彻整间屋子。
“可那些都只是你的假设……但你对我做的却是真的。”
易汝咽了咽口水,觉得此时的贺景钊太可怕。
她稍稍缓过来后便迅速地往后缩,一边低声嗫嚅着解释道:“我都不需要……全都不需要……我全都不喜欢,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