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听不出语气:“犯了错,就要被惩罚。”
“如果撒谎,我还会打你。”
药膏涂抹完毕,自己的肩膀上一片湿润的痕迹。
贺景钊捧起她的脸。
声音放得很轻:“是不是打疼了?”
易汝没有回答。
下一刻揪着他的衣领猛然一口下去,在贺景钊的锁骨上方咬出一个深深的血印。
贺景钊没动,保持着姿势,任由易汝动作。
很久之后,他们的唇和肉体才分开,变成了一个血欲交织的吻。
贺景钊重新给易汝洗了澡。
易汝太累了,在最后昏睡过去之前,听见他说:“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摘下来。”
吻落在戒指上。
“一旦摘下戒指,就意味着调教开始,阿汝要跪在地上,成为挨肏的小狗,要称呼我为主人。”
易汝心剧烈地一冷。
她身体紧绷,用力捂住耳朵,紧闭上眼睛把自己蜷缩起来。
下一瞬间,手被拉开,她整个人都卷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有人禁锢着她,吻干了她眼角的泪水。
说:“戴上戒指,阿汝就成为怀里的妻子。”
这周六应该就能正文完结啦~(哈呀一)
49项圈和戒指,手铐和尾巴
起风了。
成片的花海中漾起浓郁的花香,落到了那边藤椅上乘凉的人身上。
易汝盘腿坐着靠在贺景钊身侧,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像睡着了。
只是手指不时抚摸着怀里温顺的猫。
许久之后,贺景钊将笔记本电脑从翘起的二郎腿上放下,交给了身边的管家。
他牵过了易汝的手,把人揽进怀中,轻轻咬在她的耳垂上:“阿汝久等了。”
易汝颤抖着睫毛缩了缩,没有说话。
接着易汝身体一轻,被打横抱起,穿过楼梯长廊,回到了熟悉的床上。
衣料习俗的摩擦声响起,贺景钊脱了衣服。
很快易汝自己仅有的睡裙也被扒掉了。
贺景钊驾轻就熟地插入了时常湿软的蜜穴中。
整场性事看起来十分和谐。
两人宛如恩爱眷侣般肉体交缠,爱抚的黏液咕啾咕啾地在大腿根部吟唱,易汝很快就酥软了骨架,嘴里溢出呻吟。
易汝对时间没有概念,毕竟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架着大腿被干而已。
贺景钊温柔了很多,但这温柔也只是相对而言,随着时间的延长,身上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被吮吻到红肿的疼痛。
贺景钊把易汝抱在怀里。
粗长的鸡巴完全被易汝的臀缝吞噬,他轻轻掐住易汝下颌,饱含情欲和占有欲的目光落在她春情泛滥的脸上,听见耳边压抑而急促的低喘,贺景钊挺身射进她的穴里。
贺景钊抱她去洗了澡。
易汝有些诧异,因为往常他至少要来三次,可今天只来了一次。
直到一阵温存后,贺景钊把手放在了易汝的戒指上。
这个动作轻易地开启了易汝的恐慌。
“不要……不要摘掉戒指。”
她弯曲了手指,往回抽手,试图不让戒指被摘掉。
但抱着她的人捏在手腕上的力道稍一加重,易汝手一抖,戒指被取走,只剩下空落落的素净指节。
霎时间,被抛弃的难受和对未知的恐惧迅速攀爬上来。
可贺景钊就是要这样,把当初戒指被摘掉的痛亲手还给她,而且变本加厉。
很快,易汝被从床上抱起,赤裸地丢到了新换的地毯上。
屁股骤然和地板碰撞,穴缝里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