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甚至会七窍流血,死相会很难看。不过她看不见这样子的自己,真好。
也许不该就这幺轻易结束的,或许还有转机。
可是她不想等了,和贺景钊分开的那两年,是她尝试独立地重建自己人生的两年,她尝试自己修补那些破碎的裂痕,不依赖别人,独立自主地找到活在世间的价值。
尽管最重要的人一个都不在身边了,她也仍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尚有生机和未来,试着向前看。
可贺景钊回来了,强硬把她拖拽回黑暗的深渊。
可是,为什幺在深渊里了,不多陪陪她呢。
这是易汝不愿意承认的矛盾心理
她讨厌现在的贺景钊,更讨厌分离,却更憎恶在黑暗里渴望贺景钊陪伴的自己。
痛苦的窒息感越来越汹涌,身体开始自发地挣扎,但就着姿势的原因只将锁铐越挣越紧,易汝感到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