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关心他?”

贺景钊俯身,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本来,只要你不摘下戒指,我可以不计前嫌,依然温柔对你。”

而下一刻,他的手上骤然用力,易汝瞬间被窒息和脖颈上的痛感压得喘不过气。她愤怒地拼命挣扎起来,上空的贺景钊像发狂的野兽牢牢禁锢着她,她的徒劳地手指在贺景钊的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红印,却仍然动弹不了分毫。

呼吸被掠夺,视线开始模糊,铺天盖地的憋胀感中,易汝挣扎着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口中的涎液从嫣然红唇流出,沿着颌骨晶莹地滴在餐桌上。

贺景钊一口咬上了她的唇,舌头渡进来,易汝尝到了血腥味。

接着,衣服被暴力撕开。

一道淡漠嗓音凉悠悠地响起:“可你总是屡教不改,一再犯我底线。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易汝脖子上的被放开了,她瞬间咳嗽着发出急促的喘息,在逐渐清明的视线里看到了把手伸向她裤子的贺景钊。

长裤连同内裤被扯掉了。

易汝惊慌地闷哼出声,光裸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房间所有人面前。窒息让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她颤巍巍地擡起了手臂,猫挠似的抓在贺景钊手臂上。

哑声道:“不要……别在这。”

贺景钊架起了她的大腿,冷鸷的视线燃烧上炽热的欲望,“既然他这幺喜欢你,就让他听听看吧。”

手指伸进口腔里,撵着舌头粗暴地拉扯搅弄了两下后,伸进了易汝的紧闭的花穴里。

半个月没有被进入的穴道紧紧窄闭着门户,易汝绷得很紧,两根手指骤然插进去,胡乱搅了搅进行扩张,很快就发出了水液和肉体摩擦的声音。

贺景钊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易汝险些溢出呻吟,想起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始终难堪地紧咬着牙关,但下穴的声音格外刺耳,不用猜就知道他们在干什幺。

贺景钊脱下了上衣,健硕宽大的胸膛上血液呈半凝固状。

他眸光如滚烫的烈酒,单手解了皮带,驱使着青筋结虬的性器直接狠狠捅了进去。

可惜太久没进去了,粗大的性器瞬间填满了穴缝,但却只进去了一半,还有一部分卡在外面。易汝疼得哆嗦起来,润滑并不充分,但她始终紧咬着唇,紧闭着眼睛。

贺景钊很有耐心,肉刃极有耐心地开凿了一会儿后,捞起易汝的腿擡高到肩上,易汝的腰部腾空,终于完整地把粗大的分身吃了进去。

“嗬唔!”

贺景钊的目的就是要她叫出来,既然第一丝呻吟已经发出,贺景钊就绝对不会给她憋回去的可能,每一下都极为深重地粗暴插进去。

他一面掐弄着易汝桥嫩的乳头,带起她的战栗,检查上面确实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一面下身用力,逼迫易汝不可遏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谢远宁那边不时传来男性从喉中发出的低吼,易汝羞愤地咬紧牙关,又在下一刻发出更高亢的叫声。

一旦她要开始挣扎,贺景钊就会居高临下地掐住她的脖子,顷刻间镇压她所有反抗。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里充斥着诡谲无声的性爱气息。

易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声音都是破碎的。

“贺景钊……你无耻……你变态!……你滚……嗬……呜呜……”

回答她的是下身更加凶猛的操干。

易汝紧接着被逼的一连串发出了好几声哼叫,她被掐着腰翻了个身,乳房的软肉像揉碎了的棉花糖一样贴在餐桌上,易汝的眼泪掉了出来。

“滚?”

“我是你的丈夫。”

贺景钊声音温柔无比,“今天是除夕夜,当然要来接妻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