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果冻一样在腔道里舔舐着游走,不断刺激最敏感的部位,爽意以数万倍叠加起来,就成了一种前所未有,难以忍耐的可怕噩梦。
“唔……!!”易汝瞬间红了脸。
十点了!贺景钊在惩罚她还没回去。
会长连忙扶住被刺激得骤然弯了腰的易汝,关切又惊讶地问:“你怎幺了?”
“救……”
易汝口中的救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忽然鼻息间有暗香浮动,是很熟悉的味道但若隐若现闻不真切。
易汝的感官并不集中在这里。
她头一次陷在爽到头皮发麻、四肢无法动弹的真实感触中,视线和听觉都跟着模糊起来,只有嗅觉还在奄奄一息地运作着。
而身体里的那个诡异的小玩具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居然开始发热,越来越滚烫和坚硬,甚至开始模拟起真实性器的龟头般,卡在细窄的穴肉间上下跳跃着窜动。
“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