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时的你一样。”

“我还要感谢你,亲手帮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贺景钊放开易汝,“你现在不喜欢了,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幺关系。”

易汝头脑发麻,她快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的银丝淌到了大腿上,腿根间湿黏一片,咕兹咕兹地制造着声响。

贺景钊回到椅子上,轻靠真皮椅背,指尖悠然散漫敲击着膝盖,语调沉沉:“是发自内心地臣服还是绝望地妥协于现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在你一声不吭直接消失的那一年里,有没有想过我是如何向现实妥协的?你当初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又为什幺需要考虑你的感受。”

易汝想。

这不一样,这不是一个范畴。

何况他不是已经报复回来了吗?

可“教训”显然有了作用,她不敢再硬碰硬,只觉得贺景钊好可怕,先假意顺从让自己好受一点再伺机离开才是长久之计。

“不要,”她望向贺景钊,重重耸动鼻翼,写出浓浓哭腔,“景钊…抱抱我……”

终于,木马停了。

易汝双腿仍在痉挛地战栗,浊液沿着黑色的材质往下流,已经到了易汝脚腕。易汝瑟缩地看着贺景钊,喉头滚动,想开口说些什幺,却因为嗓子疼而实在说不出来。

她身上的衬衣也已被汗液润湿,一侧在肩上,一侧凌乱地挂在臂弯,露出被发丝虚掩着的半个红肿的乳房。

贺景钊一直看着她。

易汝也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可怜,这样贺景钊兴许就能放过她。

漫长的寂静后,贺景钊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嘴角带着笑。

“我喜欢你现在的眼神,明明脑子里全是挣扎逃离的想法,眼神中却同时透着渴望和畏惧,让人想把你拆开,再一点点拼凑成我想要的样子。”

易汝被吓得一抖,他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

但她更害怕的是他最后的那句话他想要的样子?是什幺样子。

她怔怔问了出来。

贺景钊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起身把她抱了下来,手拖着她的腿弯,一步步走到了电梯边。

直到她确信自己终于又回到了原先囚禁她的有落地窗的房间里,锁链扣在脚上也没有抵抗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的时候。

贺景钊才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知道的。”

易汝方才后知后觉。他在用她的害怕和渴望逼迫她自己主动作出他想要她完成的事情,从抗拒到适应,再到渴望,这就和主人驯狗没什幺两样。

易汝看了一眼脚腕上的锁链,确定自己丝毫没有当初的惊惶后,终于意识到贺景钊的手段。

这一切,都太过疯狂了。

24想穿你的衬衣

贺景钊进入房间的时候易汝还在睡觉。

是以当她猝不及防被贺景钊吻醒时是有些惊讶的。

他的表情变得温柔,夹杂着一丝虔诚,恍惚间易汝以为他们回到了两年前,贺景钊偶尔会这样吻还在熟睡中的她。

这个吻随着易汝的睫毛轻颤而加深。

察觉到易汝醒了,浅尝辄止的吻便由温润和风变成来势汹汹的骤雨,易汝被肆意吮吻着,舌头碾磨着牙关,自己的舌头最初慌乱地想躲避,到后来却也情不自禁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迎合。

易汝被吻到嘴角发麻。

贺景钊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起来吃早餐了。”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有淤青的部位。

易汝没有吭声,点点头:“好。”

易汝赤裸地被放到了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和座椅触碰,有点羞耻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