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是半个月过去,易汝彻底放弃了这个念想。被关进这个房间接近一个月,她唯一见到的活人只有贺景钊。
就连医生来的时候,她也被蒙着眼睛,听声音却可以知道对方是个女医生。
这天出了太阳,易汝裹着薄被缩在窗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了在她面前半蹲着的贺景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醒了。”
易汝被抱起来往床边走,指甲攥着他的衣服,“你什幺时候进来的?”
贺景钊却没有回答她,把她揽在怀里,打开了电视。
贺景钊看了眼播放记录,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看老电影。”
随后播放起了《雨中曲》。
易汝与其说是被抱着的,不如说是被贺景钊的双臂禁锢在怀里,耳边平静均匀的呼吸声对易汝来说如同巨响,易汝的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在巨大的屏幕上,所有的感官都在身边的人身上。
果然,贺景钊的手掌开始下移,挪到了被子下面半掩着的胸脯上。
易汝感到很危险,轻轻推搡着,觉得很有必要和贺景钊谈谈。
“贺景钊,我们谈谈。”
贺景钊实际上并未脱衣服,衣冠整洁,应该是刚从重要场合下来,穿着西装,只解了领带。
赤身裸体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对方。易汝在这番轻柔的猥亵中感到了浓重的羞耻,贺景钊分明就是把她当宠物随意亵玩。
“呃”乳头又被掐住了,易汝一僵,发现自己下身传来微微的湿意,她居然被轻易刺激得有了反应。
18你确定要激怒我?
一时间她脑袋有些空白。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她已经不喜欢这些东西了,为什幺还是无法抗拒身体的反应。而身后的掌控者显然意识到这一点,更具有技巧性地开始开发她的身体感官。
易汝从嘴里一出一丝呻吟。
“贺景钊,别这样……”易汝不禁闭上眼睛,艰难挣扎起来,攥着那两只在身体上胡乱游走的大手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直接被小臂勾起了下巴,被堵住了嘴。
“唔唔!”
够了!已经一个月了,而且加上贺景钊前前后后监视跟踪还有侵犯她的时间,他要报复也已经报复够了吧,凭什幺把她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想玩就玩。
而且,她还没毕业。到了6月该期末结题和考试的时间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课程以实习的身份出来的,但期末还是必须要回一趟学校,她还有一个课程论文没写。
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毕不了业了。
嘴里的游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牙关。
易汝已经饱尝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贺景钊的舌头上。趁对方吃痛松开她的间隙,一把推开他哗啦哗啦拖着锁链跑下了床,躲到了整个房间里离贺景钊最远的地方。
“你玩够了没有……”
贺景钊的眼神一沉,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敛了神色,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易汝赤裸着身体,哆嗦着站在角落,脚上的锁链散落在脚边,她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姿态戒备,眼神愤恨,像一只刚咬了主人后躲到老远的小仓鼠。
他异常平静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受惊的小仓鼠恨不得钻进墙里,双手环抱在胸口,依然在指控他,声音里带着令人怜悯的哭腔:
“贺景钊,是我有错在先,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报复?
原来她认为这是报复。
于是他故意道:“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那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