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易汝便一直戴着贞操带,只有男人来了才会给她解开,解开后什幺也不干,就一味玩弄她肏她,肏完了又给锁上。

这样一来,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钥匙在男人手里。

这天男人又来了。

几天没有发泄兽欲,男人变本加厉。做到易汝从不停反抗、挣扎、撕咬,到不停哭泣着哀求,而导火索则是她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血,便被折腾到嗓子都叫沙哑了也不停下。

意识混沌不清的间隙里,男人给她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

语气温温和和:“再跑,就不用摘下来了,以后戴一辈子。”

随后她被抓着双手反铐在背后,以狗趴式的羞辱姿态被男人架在床上后入,脖子上传来清脆的银铃声,响亮悦耳,晃得易汝心惊肉跳。

她这才意识到是一个缀了铃铛的项圈。

“我说到做到。”

接着是连翻的大力肏干,断断续续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里,易汝无力地被肏尿了,水渍洇湿了床单。而她的意识都是破碎的,根本没有听清男人说了什幺。

只记得男人最后说:“后天是公司的发布会,你给我老实一点。”

于是乎,发布会那天,易汝跑了。

彼时贺景钊正在顶层的会议室里和各类企业名流、记者斡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