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麻烦。
但因为信上写的这段话,他就舍不得烧了,藏在了书房里。
今天又拦下了一封她的信。
魏劭此刻的心情,又是好奇,又隐隐带了点期待。
不知道她这回发出去的信里,会说什么?
……
魏劭取小刀撬开信筒,里面抖出一方雪白的帛缣,整整齐齐地被卷了起来,以一根绿色丝带缚腰。
魏劭解着丝带。一时解不开打的结,性急一把扯断了,迫不及待地展开。
他的视线落到帛缣之上,目光顿时定住了。
帛缣正中,只一列四个大字:耻乎,魏劭?
字蘸浓墨,墨迹深深地透入织物的经纬,一丝丝地晕染开来。
可见当时书这四字的人,落笔力道如何的大。
魏劭视线死死地落在这四字上头,人仿佛定住了,忽然间回过神,似被针狠狠刺了一下,猛地跳了起来。动作太过仓促,膝撞到了身前的案几,案几被他撞的跳了一跳,案面上堆着的一叠简牍“哗啦”一声,尽数滑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