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一蜷,竟已被抱着动了起来。
“是不是热?”谢九楼问。
提灯后背靠着树,被顶得上上下下,头昏脑涨:“别的地儿冷。”
“那哪里热?”
提灯便放下一只手来,探进被谢九楼推起的衣摆里,摸到那片刺青:“这儿热。”
谢九楼偏头顺着往下看:“外头里头?”
提灯上气不接下气,后脑也抵着树,月亮出来,在眼里来回晃。
谢九问什么,他就老实答什么:“我只觉得外头。”
“我却觉着是里头。”谢九楼目光往上游,瞧见提灯微鼓着滑动的喉结,小而尖的下巴,秀挺的鼻梁,还有那双已经被他弄得失焦的眼睛。
他恶恶加了力,提灯便张开嘴,叫和喘都挂在嘴边了,怎么都不肯出声儿来,就一双眉头不展,愈发皱紧。
“里头热。”谢九楼更用力,扬着嘴角,眼神却丝丝发狠,“不信你往里摸摸。”
提灯跟他犟嘴:“我不。”
又说:“你慢点儿。”
“你摸摸我就慢点儿。”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