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片刻,对谢九楼一脸坦然道:“它自己掉我手上的。”
谢九楼:……
祝神:……
谢九楼叹了口气,自觉无言,将玉佩递到祝神跟前:“孩子手痒,我回去再好生管教。”
又传人拿来纸笔,写下字后递给祝神:“家居此处,祝老板日后若有事相约,可传人来此。”
这意思很明显还人人情,他日祝神若有事相求,凭一句口信,就请得动谢九楼。
祝神接过,本只随意看了一眼,目光略过纸面却是一怔:“二位是古玉兰旁的神使不成?”
“神使谈不上,”谢九楼道,“传个口信给无界处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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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祝神的人再找上门来,便是半个月后的今天。
一看提灯脸色不对,谢九楼蹲在他身前:“不高兴什么?当初占理的是人家不是?几时学会随随便便偷人东西占为己有的?”
提灯说:“他们自己说不要钱。”
“人家说的是不卖。”谢九楼无奈,“不卖就是不要钱?你是哪家出来的恶霸?”
提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