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对这儿人文历史颇感兴趣,便从温以柠手中要了几个专业导游的联系方式,开启江城乃至全A国的旅行计划。

走之前留下一句:“等下个月寿宴,我们一起回。”

温以柠自然说好。

她并不希望爷爷知晓有关蛊毒的事,老人家虽看上去活蹦乱跳的,但有心脏病史

被他那个‘创业屡创屡败’的大儿子给气的。

温以柠和裴骁随温素来到一处临时公寓。

公寓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古籍和手记本。看样子,姑姑趁着她在M国度假的那段时间,潜心做了很多功课。

“柠柠,你是第一例。”温素率先坦言结论,“从未有人在怀孕的情况下,经历万蛊毒。”

裴骁手部的力道瞬间加大,十指扣得很紧。

温素又接上:“如果在中毒之后怀孕,母体携带抗体,自然不会有问题。但在怀孕期间感染,相当于胎儿和母体同时经历万蛊毒,没流产,是个奇迹。”

温以柠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虽然她之前因腹痛请过家庭医生,但只知晓胎儿四肢健全,不能确定孩子智力发育是否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