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臂上,一个狰狞的狼首纹身,笔触生动,栩栩如生,某种陌生的原始兽欲一触即发。
尤其是那双狼瞳,凶戾且满含煞气,恍眼一看,还以为是真的狼头。她被惊住,下意识穴道收缩,把他绞得极紧,以撒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伸手将驾驶座椅平放下来。虽然坐姿方便他看颜夕骑乘,但她委实太弱,骑两下就要歇一会儿,于以撒来说是个漫长的折磨。
座椅放平,他单手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调转了位置,将她放在下方。同时抬起她一条腿,就着这个姿势冲刺起来。
那力道,那频率,颜夕真怕自己被?H死在这车上,变成第一个结婚当天就被?H死的omega,成为一个名垂千古的笑话。
她的双腿在激烈的快感中一次次合拢,却只能夹在男人精瘦的侧腰上,最后根本合不拢腿,只得双腿大开,挺着逼挨?H,眼泪和快感都汹涌。
“把你的子宫射满,让你怀上小宝宝好不好?”以撒亲了亲她的耳尖发问。
而她搂抱住他的后颈,为了结束这场漫长的?H干,什么荤话都往外冒。
“嗯嗯,老公鸡巴好大,快?H死我了!呜呜快射给我,我想怀孕,想怀老公的宝宝!”
男人眸色加深,喉结滚动,按住她的腿根,狠狠往下一拖,同时阴茎抽送,抵在她阴道深处射出浓精。
日落
做完后,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一塌糊涂。
她躺在座椅上,直到以撒从她身上离开,才缓过神来。
阴茎抽出来时,流淌出来的精液让她有失禁的感觉。颜夕不由并拢了双腿,却又被他在黑暗中掰开。
以为他还要来,她连忙手掌蹭着座椅后退了些许,以撒顿了顿开口:“我只是帮你擦一擦。”
他手法细致,柔软的布料依次擦过斑斑精液和粘稠的淫汁,甚至,他的手指还探进穴内,将那些残留在甬道中的液体导弄出来。
他一边擦,颜夕一边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太过敏感的身子被他擦着擦着又潮吹一次。
清理有惊无险地完成,他又草草收拾了自己,打开车内的灯。
颜夕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微眯起眼睛,过了会儿才睁开。
这时,她才发现以撒拿来帮她擦穴的东西,赫然是那件昂贵的裙子。
看了眼满是精液的裙摆:“啊,脏了……”
这么贵的裙子,居然就这么被弄脏了。它布料特殊,哪怕洗净也会留下痕迹,相当于穿一次就废了。但以撒却不以为意,把它揉作一团丢到了后座。
她知道这个价值不菲,连忙道歉,说会努力凑钱还给他的。
以撒笑了一声,那笑容很淡,像阳光下一抹冰雪:“亲夫妻还要明算账?”
接着,他在座椅旁按了不知什么,座椅一下就弹了起来。猝不及防,颜夕的鼻尖就撞在了他锁骨上,他清冷好闻的冰。po.裙.搜~.、、---.雪信息素飘入她鼻端,颜夕手指一颤,十指蜷缩起来。
她在克制自己的欲望,让自己不要抱住他。
没办法,她太喜欢指挥官的信息素了,就像猫喜欢猫薄荷,恨不得小时和他贴在一起。
刚才的性爱,实在太狂乱,太令人脸红。
她也不知怎么了,现在回想起来,很难相信自己居然会如此奔放,如此淫乱。她和以撒都不像他们自己了。
仿佛从那扇在奶子上的一巴掌开始,一种脱轨就在车内上演。她被带进了他的节奏之中,接收到他的信号,心甘情愿配合他陷入一场失控的性爱扮演。
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真的很舒服。
她幻想他时,差不多也就是这些内容。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