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纤细白皙的臂膊,像菟丝花攀附遮天蔽日的乔木,十分努力地搂抱住了指挥官宽阔的肩膀。以撒按揉着湿滑的蒂蕊,快速揉动起来,她发出一声惊喘,眼尾湿红更甚。
对这娇嫩的蕊珠,他的动作却没有半点轻柔,恰如窗外的疾风骤雨,攻势密集地进攻着小小一粒湿滑的阴蒂。
颜夕被他抱坐在腿上,蕾丝边白丝绸睡裙在混乱中蹭到了腿根处。她身体敏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更别提正玩弄她的蕊珠的人还是与她契合度百分之百的alpha。哪怕在睡梦之中,快感也激涌如潮。
脚趾嫩如葱根,紧紧扣紧,蜷缩向脚心,一双美腿不住蹬动,平坦光滑的小腹抽动着,在淅淅沥沥的喷水中达到了高潮。
信息素于是更为馥郁地在满室昏暗的雨光中释放开来,摧毁他的理智。
以撒一松手,哭踹的omega摔进了松软被窝中,一只青筋蜿蜒的小臂撑在了她脸颊旁。
以撒蓝到发幽的眼眸凝视着她的睡颜,在她渐趋疲倦的呼吸声中,手指往那湿软的穴口中一顶,顶进了穴道内部。
又湿又热又紧,一顶进去,就仿佛被无数张小嘴亲密吮吸着。真奇怪,这小穴分明柔韧到能容纳整个的他,现下却又窄得这样可怜,轻而易举被他的手指填满了。
似乎被他的滚烫呼吸骚扰得不耐,omega别过脸去,一头蓬松的乌发铺开,像郁黑的海藻在洁白的枕头上蜿蜒。
她喘息着,饱润的红唇吐出点红艳的舌尖,倒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可怜兮兮。花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小口吮着他的手指往里吸。
以撒盯着她的脸,一眨不眨,浅金色的长睫投下一片阴翳。他高大阴影几乎将她整个笼罩,手指顿了顿,指腹揉着阴蒂,指节则在穴道内渐速抽插起来。
雨后(珠+)
插进去时,修长的手指将那紧窄的穴道填得好满好满,可当他抽出,那淫汁就像被拔掉瓶塞的美酒,潺潺顺着蚌缝流下,鲜嫩多汁的蚌肉,在他的玩弄下发出咕唧咕啾的声响,淫靡而可爱。
待她适应得差不多,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中指和无名指并用,在娇嫩粘人的腔道内抠挖。颜夕的穴像一口凿不尽的泉眼,每一次急速的抽拔都能带出鲜美多汁的液体,腔道内的软肉欲拒还迎地推挤着他的手指,却又在下一刻依依不舍地缠上来。
他手腕急振,宛若阴茎?H穴般用手指?H弄着这口穴眼,令得身下的omega呼吸急促,鼻尖通红。
颜夕乳粒硬涨得鲜明,顶起了睡裙的薄薄布料。她感到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分明小穴被奸得如火如荼,但胸乳却被冷落。哪怕是在睡梦之中,她也觉得玩弄她的白狼太坏了。
没人帮助,她只能自力更生。纤莹的手指从下陷的腰肋处上滑,无名指处还戴着小叶橄仁绿的漂亮戒指,杏粉的指尖却揉上了硬挺的乳粒,焦灼不安的眉眼间终于流露出一丝甜美的餍足。
颜夕的乳尖很敏感,她发情期时常常靠玩弄奶子抵达高潮。两只白皙的玉手,捧住胸前的丰满揉抓按弄,却不知这本性中不加掩饰的淫靡已经落在了一双欲念深沉的蓝眸之中。
以撒一手玩着她的穴,另一只大手却捉住她两只手腕,反扣在她头顶,不允许她为自己疏解。
太坏了。
她一下就哭了出来。
哭声却未得那人怜爱,她只得把丰翘的胸脯高高挺起,那是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涨闷。
晶莹的泪水从眼尾被逼了下来,她哭得抽噎,却不得不张着腿,迎接手指狂风骤雨的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