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放纵自己沉迷于那勾魂的香甜,性器灼涨得厉害,简直想不顾一切撕碎她的裙子,将她按在床上?H qun'^^'^^^' '
入。
理智摇摇欲坠。
一吻终了,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起身去浴室为自己解决。
颜夕却不放他,哭叫着牵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腿心探去。
睡梦中倒是自觉,潜意识知道面前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舒服。
被窝里又热又软,还有一股栀子花馥郁的清香,满室都是二人纠缠的信息素,冰山与山巅之花。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被她牵进了被窝中的何处,直到那双柔软纤莹的美腿夹住了他的手掌,而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湿润的潮处。
他家中自是没有女孩的内衣裤,颜夕的丝绸白裙之下是真空,是以他的手指毫无隔阂地触屏到了那湿润的蚌肉,细软的阴毛剐蹭着他的指腹。
以撒想要抽手,她却夹得更紧,嫩乎软绵至极的缝隙轻易就吸进了他的半个指节。干燥的指节,仿若瞬间陷进了暖烘烘的湿潭,又像一处香甜的沼泽,让他难以动弹。
这是双能徒手扭断虫族脊柱的手,也是双熟练枪剑,沾染过许多鲜血的手。却被柔弱的omega牵制了个彻底。
分明她力道不大,只要稍加用力,就能抽出自己的手,但心中却生不出任何抵抗之意。
……是因为发烧而发情,还是因为被他信息素影响,勾出了发情期呢?
真痴汉还得看我们指挥官
指奸(h)
这个问题找不到答案,百分百契合度的ao共处一室,很难不发生点意外情况。
他捧住她的脸,嗓音沙哑地逼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