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眼神温和慈祥,他信楼宗主的话,宋婉一个身无所依的女子能立足在鹤京,必然吃了不少苦头。
宋婉听完了凡大师的话,琥珀色的眼眸透着露出几分怔愣。
随后她回神,对于了凡大师的关切之意,浅笑着摇了摇头:“大师不必担忧,婉一切安好,那个姑娘不过是阴差阳错跟在身边罢了,迟早都是要离开的。”
了凡将佛珠拨了拨,道:“是是非非,宋施主看得太开未尝是件好事啊。”
“且不说这件事了,婉今日来找大师是为求证一件事。”
“宋施主请讲。”
宋婉想着刚才为宁王妃看病过程时的异象,说:“婉想知道师父离开瞿山时,是否提到带走了所有东西。”
了凡听着宋婉的问话,细细会想着楼宗主曾寄给自己的信,随后道:“楼宗主并未明言此事,只在信中表示瞿山子弟都尽数离开,至于一些物什贫僧也难以回答。”
“如此,便谢过大师。”
宋婉起身行礼:“婉还有一事相求,只望了凡大师能够同意。”
了凡抬手:“宋施主但讲无妨,贫僧当尽力而为。”
“婉来鹤京,只为找师兄,不愿沾惹其他是非,瞿山身份更不愿外泄。若有人来找大师询问婉的身份,希望大师能圆其一二。”
了凡心思通透,听着宋婉的话,心中明白:“不知道贫僧该如何为宋施主圆说?”
宋婉没有避讳,直言:“婉眼下是借着葫州一知县女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