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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
“既然如此,我也到这里了,阿竹你便说出实情吧,免得受牢狱之灾。”
阿竹大口吃肉的腮帮子一愣,狐狸眼罕见地露出几丝迷茫,片刻后翻了个白眼,继续嚼嚼嚼。
她咽下鸡腿肉,没骨气地抱怨道:“宋婉啊宋婉,你说话什么时候能中听点?就不能等我吃完饭再说丧气话?”
本来宋婉心情不算好,听完这话转身要走:“那你明天去吃牢饭吧。”
梁恒没有阻拦,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他能看出来这个阿竹不会想让宋婉走的。
至于为什么他能感受出来阿竹的意思,梁恒并没有细想。
果然,看到宋婉的动作,阿竹连忙撂了筷子,放下鸡腿骨,妥协:“行行行,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话音刚落,宋婉与梁恒默契十足地同时看向阿竹:“说。”
阿竹:……
“我出生在燕州,自幼生在一员外建在城外的慈幼坊,后跟着义庄阿婆,庄里有人教我习武。阿婆年纪大了,前几年入土了,让我到鹤京来寻亲。”
阿竹风餐露宿,披星戴月,终于到了鹤京城外。她饿的狠了,听到附近谭拓寺有布施,她便进了寺庙,求着僧人给了一些活干来解决三餐。阿竹想着攒点银子好去鹤京寻亲,正好瞌睡来了送枕头,她昨日看见梁恒衣着华贵,便觉得能从这人身上捞点什么,既能给梁恒加功德,还可以解决自己的盘缠问题,岂不妙哉?
理由竟出奇的简单,梁恒下意识看了宋婉一眼,无言。
阿竹说昨晚办事不利,没发挥好,才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