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就坡下驴:“那便多谢了,来日我还孙公子。”
饭毕,孙阅古才问:“宋婉,你如何成了这样子?”
宋婉叹了口气:“我怕说出来,孙大人也不信。”
“你说吧,我自有定论。”
“宁王世子梁恒与我同行前去平江查案,但回鹤京前世子被人抓走了。”
宋婉这话说的轻巧,孙阅古怀疑,即使宋婉亲自到宁王府去说,也没一个人会相信。
“我信你。”
宋婉:“哦?孙大人怎么这么信我?”
“我今日去见魏大人,他说梁大人已有多日不曾早值。”
“竟然如此吗?”
宋婉被孙阅古的话逗笑,却旋即又陷入苦思。素面清雅,两眉浅蹙,灯色朦胧她干净的眸色,又赋予那双沉思的眼睛另一种绚丽的色彩。
不知想到什么,宋婉一下子站起来,她拧着行囊与孙阅古作别:“天色不早,我便与孙大人在此别过吧。”
孙阅古也不敢提出相送之意,只讷讷道:“回去当心。”
望着宋婉离去的背影,孙阅古终于说出留在心底多日的问题:“你,还是我认识的宋婉吗?”
如果不是,那个儿时会在窗边拿着泥娃娃捣乱,不让孙阅古温书的宋婉,此时又在哪里?
宋婉无法作答,她早就在一切可以隐藏却没被隐藏的细枝末节给出孙阅古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