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少卿亮了腰牌,狱卒收了冷器,引梁恒去要提审的犯人牢房。
宋婉诧异:“大人可是要审柳娘?”
梁恒挑眉,“啊呀”一声:“有了这个玉佩,自然好审些,免得有些人直说本少卿滥用私刑。”
“…妾不敢。”
二人言语一攻一退,不觉带了些身份之外的亲密感。
柳娘被两个狱卒压着进来了,梁恒示意把人手捆了,以防出什么幺蛾子。
柳娘涕泪交流:“大人,奴真是被冤枉啊,这龟奴院奴真是甚少出入,哪知晓地下有这么个暗室!”
梁恒点头:“唉,你是不是冤枉的本少卿不知道,但你和红玉姑娘说的话可是天差地别啊。”
他半蹲在柳娘面前,面如冠玉,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映着烛火,森然的笑意流转其间。
柳娘只看了一眼,立刻面色仓皇地瞥开目光,暗光下捆住的手指细细颤抖着。
一旁的宋婉从袖中取出一小白瓶,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柳娘:“这是我昨夜被迷倒的药香,里面配有噬魂草,这是风沙西域才有的药草,柳娘,红玉的房间为何有这种香?”
宋婉以瓶身勾起柳娘垂下的下颌,语声冷淡:“你说不知道龟奴的房间,那红玉的房间,你这做鸨母的,总不会一概不知吧?”
柳娘躲不开,只能上昂着头:“这药,不过是客人有时拿来助兴的罢了。”